海南神医黄海涛被不良势力打压!
编辑:神医这两个字,在这个时代容易被认为是贬义词,因为现在假神医太多了。不过我今天要介绍的黄海涛真的可以说是一位神医了,医术高明,还经常免费给人治疗,却不愿意被权贵利用,只想给普通老百姓看病,结果是得罪了很多人,还有当地村民认为他是唯一异姓人,也打压他,现在他遇到困境,希望大家转发此文,为有道德有医术的黄海涛神医发声!希望能引起国家中医药界重视,保护好这个时代不可多得的中医药神医! ---清风(静心看佛公众号)转自头条号,作者:雕塑家君艺豪这几个月,海南岛东南部小村溪圮坡,在许多人看来有些乌烟瘴气。“神医”黄海涛的卫生室遭受当地村民围堵、打砸、盯梢,上千名无法看病的患者则四处申诉,为他请命。甚至最近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下文,要求调查此事。
34岁的黄海涛自己也不知道是何时被“封神”的。他用中医医术免费治愈了不少疑难杂症,许多贫穷的癌症病人把他当成“救世主”,海内外求医者在他家门口彻夜排起长队。在黄海涛主持溪圮坡卫生室以来,中医迎来高光时刻。
然而,这名“只会看病,不会做人”的“神医”,把“所有能得罪的人”都得罪了之后,被赶出家门,至今无处藏身。他想突围。“在基层行医,见惯了利益纷争,见惯了‘恶’。”黄海涛隐忍过很久,但现在它们就如一把沙子揉进了眼睛。他觉得被涂抹了各种色彩的中医,也到了突围的时候:“我可以走下神坛,但中医应该重新被更多人认同和尊重。”
“怪物”神医无论是喜欢还是憎恨黄海涛的人,都用“怪物”来形容他。这位所谓的“神医”,看上去甚至根本不像个医生:小个子,分头,留着长指甲,松垮的裤带总是要往上提;左手吃饭,右手写字,闲聊时嚼着生槟榔,一支接一支地吸抽加了滤嘴的香烟;
每次坐诊,都赤脚或穿一双拖鞋,三指用力按住病人脉搏,有时会突然拍一下患者的手和脖子,显得一惊一乍。
但他的神奇之处也让人疑惑:把脉后说出的病情,与医院的检测或化验报告如出一辙;嗜烟如命,却也能够在长达14个小时的坐诊时间内,一支不点;
以“忙不过来”为由拒绝给某些权贵人物看病,又驱车几百公里,亲自登门为排不上号的贫困户查体和送药;他还去某省一所知名国医馆拆过台,现场叫板,把16名专家PK下台,很多临床专家甚至把他引荐给患者。黄海涛最初是他爷爷身边的“医童”。老人行医一辈子,并无多大名气,反倒看出这个痴迷中医的后生有几分天赋。黄海涛9岁开始学“掐脉”,11岁便正式为村里人看病。
村民们说,刚开始他能治一些简单的感冒和胃病,放学到家后书包一丢,就到处拉人来把脉。他还常到处上山采药,带上干粮,一去十几天。《黄帝内经》《伤寒杂病论》《本草纲目》看得滚瓜烂熟。时间一长,黄海涛竟能够治好一些疑难杂症,还使一些大医院不愿接收的癌晚期患者破了生命纪录。比如,在他的治疗下,一名已“听天由命”的19岁朗格汉斯细胞组织增生症患者重获新生,被“放弃治疗”的白血病幼儿逐渐恢复造血功能,许多慢性病老人显著减轻了病痛。名气逐渐打响。北京、上海、新疆,乃至法国、英国、新加坡的患者,都到黄海涛家来求医,“不打广告不预约”,有时候一天也能排上200个号。顺理成章的是,有人开始打起了他的主意。有的病人随手开出几十万,希望他做专门的保健医生;有的公司直接拿着一箱子现金,请了他10年;有的药商愿意出几百万元买断他的一个处方;甚至还有病愈的有钱人拉来价值不菲的名画古玩,让他挑选。黄海涛均不为所动。无论是癌末重症还是普通疾病,他的一副药大多不超百元,为的是“轻症帮重症,有钱人把钱匀给穷人”。“我不喜欢‘神医’这个名头,无非是临床实践总结出一些经验罢了。为什么用中医治好了就被认为神奇呢?” 他的担心并非多余,“神医”头衔确实埋下了隐患。
争议人物很多人的认识里,“神医”并不完全是褒义词。一个能治癌症的乡村赤脚医生,也必然得到两级分化的评价。被“神化”的黄海涛拥有大批“信众”。邻村村民陈英认为他是“药神”,她家五代人都找黄海涛看过病,现在把他当成唯一信得过的医生;海南省疾病预防控制中心退休职工王玉敏,也称赞黄海涛“太神奇了”:“他脉诊后说出的病症和体检完全符合,用药半月身体情况就全面改善。”也有极度怀疑和故意找茬的患者,他们希望当场戳穿“神医”的把戏,当几副草药还不如一针西药有效时,便责难他“装神弄鬼”。刚想解释中医药理的黄海涛,只能无奈摇头。仅有初中学历的黄海涛,行医资格也历尽波折,他的卫生室前后三次被叫停。2016年,有人举报他无证行医,当年立即被万宁市卫生部门叫停。2017年,时任卫生部门领导认为应“特事特办”,为他办理了乡村医生执业证书。磕磕绊绊中,黄海涛随后还通过了中医医术确有专长人员医师资格考核。之后两年,还有不少中央和地方机关的领导到他的卫生室调研。可在东澳镇,有“上级领导加持”的黄海涛并没有得到半点好处。他申请的新卫生室,只建了一半就被镇干部和村民阻止。2019年底,原本已填写通过的年审单上,被镇中心卫生院的负责人加上“不”字,经媒体曝光后,又把“不”字涂抹掉。黄海涛说:“他们开价12万元让我买‘年审’。”
发生在今年疫情爆发之后。为了防疫,当地村村设卡,但疫情缓解后,溪圮坡的关卡仍不见撤掉,村民还搭建了专门的“盯梢”岗亭,目的是“防止黄海涛再给外来人看病”。一位村民透露:“村里都是卓姓,只有他一家是黄姓。他一个人赚钱,把村子扰乱了,就是颗眼中刺。”从赶走外来车辆开始,到全村上阵赶走黄海涛,卓姓宗族想尽了办法。从黄海涛提供的视频、照片资料来看,有动刀恐吓的,有用塑料袋装上砖头砸穿玻璃的,有敲碎车玻璃的,还有人往卫生室丢水雷。东澳镇派出所所长吴广学记得,他前后出警√病人找不到黄海涛,便断了药,于是组团写信、发帖、投诉,呼吁“神医”归来。从北京来的病人吕金华气愤地说,一个这么大的村庄,为何容不下一名医生?
孤身突围
成名后,黄海涛连夜排队的病人还经常遭遇偷窃和抢劫,直至外地车还没到村口就被轰走。有人私下放话:就是要坏了他的名声。卫生室的义工李贤振告诉《瞭望》新闻周刊记者,黄海涛面临的不仅是宗族势力的打压,“基层腐败”也像魔咒一样困扰着他。
就在万宁市纪委监委查处“12万元校验费”期间,有基层干部仍仗着手中权力,要求黄海涛“办事”。他曾被叫去一个满桌海鲜、茅台的酒局,掏了上万元来买单,并告诉他“让你买单是看得起你”;
有的领导“热心”拉来药商,推荐跟黄海涛“合作”;甚至有人私下直接威胁问:“你还想不想当医生?”
性格执拗的黄海涛,毫无例外地把这些人一一得罪。在采访他的几天里,“善”和“恶”两个概念反复黄海涛提及,他的内心在挣扎。
上午还张牙舞爪拿着砖头敲碎他车窗的“村霸”们,下午笑着脸来求医问药,他还是会热情招待,“病人永远是可怜的”。穷人们翻山过海来求救,钱用塑料袋一层层包着,塞到内衣里。
有人舍不得住酒店,带着盒饭,整个雨夜站在桥底涵洞。黄浩涛听说后,满眼泪花。
遇到疑难杂症,绞尽脑汁钻研也想不出法子时,他就摇摇头,对患者说一句“你回去吧”,转身跑出诊室,在院子里面无表情地走上一圈。
而在他见不到的一侧,有人冒领排号,再卖出2000元的天价。在海口秀英港码头和万宁市区,有出租车司机、黄牛专做带客生意,赚得荷包鼓鼓。他知道后,又觉得都是自己的罪过。他想过改变。比如攀附那些手握“管理权”的人,但喝酒应酬、吹牛拍马的事怎么也学不来;
在万宁开私人诊所的针灸师曾银河时常告诫黄海涛,要“多一点圆滑”。黄海涛不听。以至于这位同行好友不时感慨:在乡村中医里,像这样遭遇的不止黄海涛一人,但唯有他心里还存有一股子正气。路在何处
“神医”的心结该如何解?万宁市卫健委主任吴云峰也觉得头疼。他下村调研多次,发现一边是黄海涛“容易冲动”“不会处理关系”,一边是众多村民“小农意识,得了红眼病”,加上农村里仍存在的宗族意识,导致“一个人和一个村形成对抗”的“双输”局面。
“我们一直鼓励他做大,帮助更多病人,但一遇到成百上千村民的反对,又无可奈何。”吴云峰承认,在处理这件事上显得有些犹豫。他告诉《瞭望》新闻周刊记者,目前市纪委监委正在调查黄海涛反映的索贿问题,对于基层的“微腐败”,接下来也将开展整治。如要让他恢复行医。或许只能想办法在村民聚集地外围找一块清净的地方,这同样是件困难的事。
而东澳镇党委书记叶国彪也在接受采访时提到,镇里当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黄海涛在不符合用地规范的前提下兴建新卫生室,后来起了冲突,才将项目叫停。村民不撤关卡,多部门也协调无果。
现在,黄海涛最大的担心,是如果所有人都把时间和金钱用在“处关系”“搭人脉”和商业运作上,乡村中医发展的困境,将永远无法冲破。在以前,因为没有学历,乡村医生的身份受质疑,拿不到行医资质;许多有专长的中医,都从村里出走;时代节奏加快,“一针就好”的思维让很多患者不愿喝中药,使中医遭遇信任危机;还有无数假中医、假名目、假中药,也一直在削弱中医的存在感。“
好在近年来,国家一直在支持中医药发展。”黄海涛看到,有些省市把中医药知识印成绘本,作为小学教材。一些省份还通过立法促进中医药事业发展。中国中医科学院与上海中医药大学联合开设九年联合培养、本博连读中医学“屠呦呦班”,今年起开始招生……这让黄海涛觉察到了中医复苏的迹象。在他的认识里,中医确有神奇之处,但没有“神医”。中医要被人重新尊重和认同,也不能靠“神医”。尽管还在“逃亡”,黄海涛仍不忘研究他治疗癌症和疑难杂症的南药处方,其中有一些即将稳定成型。“时机成熟了,我会无条件捐献给国家。”他说,“那时,我一生的任务就完成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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