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贤甲(原极乐寺尼)】
末学作为收到淫秽骚扰短信的当事人,很有话想说:
确实是这样!单从“救护被学诚侵害者”这一个角度来说,我以当事人的体会来说,举治、揭批学诚很有意义!
回想我最开始的时候,意识到那些淫秽骚扰短信并非什么“调教”,而是赤祼祼的肮脏和污秽,并且这来自我的师父,那是怎样的一种信仰濒临崩溃的感觉!就好像我站在山崖边上,快要掉下去了。
是因我向贤启法师求助,虽然事情说得很含糊,但他却毫不含糊地、积极地给予我关心和帮助,我仿佛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很快从那山崖边上挽救回来。接着,当我鼓起勇气向贤启法师透露我的遭遇后,贤启法师又毅然决然地给予我救助,后来推动调查事件真相,协调各方研讨对治方案,这点点滴滴,无形之中汇聚成疗救我心灵伤痛的良药。因此,我很快从事件的阴影之中走了出来。
当初从我逃离极乐寺体系的精舍算起,大概只用了两三个月的时间,短信事件本身在我内心当中仿佛就已经变成一件很遥远的事情,对我没有负面影响了(后来我所遇到的艰辛和坎坷,主要是因来自于事件引发的震荡、体系相似法的遗留影响、自己重新摸索修行之路的崎岖等等)。
以至于,当事情过去以后,时不时有人问我:“你现在怎么样?事情对你有什么影响吗?内心会不会留下很大的创伤?”我都有些愕然,觉得这些话题很陌生。直到今天,我还时不时会回味这个“痊愈”的过程,我深深地知道,我能这样走出来,不是在于我自己有多坚强,而是在于支持和帮助我的力量有多正直和坚强。如果没有贤启法师那样深明大义、勇敢无畏地伸张正义,我不会有今天的“健康”,很可能深没在我“师父”对我无耻逼淫的晦暗中不能自拔,以及萎缩在感叹世道不公、天地无义、佛教无良之中郁疾难解。
更庆幸的是,我不仅遇到了贤启法师秉行正义,而且很快见证到事情有了彰显正义的处理结果,犯戒犯罪者学诚得到了比较有力的治罚。天日昭昭,明理的人都会懂得,唯有如此才能让人相信世间不缺善良和正义,从而不失人生光明和希望。否则,如果这个世道是坏人和邪恶猖獗大行其道,好人和正义委屈“忍气吞声”,你、我、他生活在这世间的基本的光明信心何在?
我现在已经脱离学诚体系相似法的影响,回归佛法正道,逐渐深入戒定慧三学。虽然过程中仍有许多困惑,但总体上越来越看到修行有希望,越来越清楚自己应该走什么样的道路,有种渐渐活明白的感觉。而这一切的重要前提,都是因为我获得了前面所说的“疗愈”,恰当的深透的疗愈。
因为我清清楚楚知道学诚犯戒的事实,由此也对学诚体系相似法问题有很深的体会,所以当我得到了救治和痊愈之后,我能够干脆利落地剥离和他们的关系(这“剥离”不是说“一刀两断”,或者可以说是与邪法“一刀两断”,并非与人“一刀两断”。作个可能不恰当的类比:例如我作为出家人,要远离屠户、酒坊,但不能轻蔑藐视屠夫、酒徒),这对于我吸收正法、重新结交正信的师友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否则,我就算离开学诚体系再遥远,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打不开一片新的天地,恐怕会是躲在一个角落里舔着伤口,默默怨念自己被体系抛弃。
我知道我以上说的这些,很可能会被别有用心的维护学诚者拿来作为攻击的“把柄”,所以最后我要特别说明几句。首先,我绝不是因为我个人得到救助、所受的伤痛和凌辱得到“弥补”而赞成治罚学诚。
我介绍我这段心路历程,是想以一个“受害者”的心声,推己及人地说明这样一件事情对于每一个人可能有的或隐或显的意义。因为如果我不这样去说明,事情的隐微而重大的意义可能不容易为一些人感悟和发现。其次,虽然学诚示以我如此下劣的面貌,但我从来没有恨过他本人,准确地说,我痛恨的是他的恶行,特别是他践踏了我众多的女众同行(淫行的玷污是一个方面,还有一个方面是根本不把女众的法身慧命当回事,让几百名尼众虚假受戒,即使完全没有淫行,这种做法对女众的修行的伤害也是很严重的)。其实有时我也奇怪,为什么这么重大的事情,我竟然“不恨”,我想可能一方面是我所遇到的正义力量影响了我,另一方面是我内心深深承许学诚是我法缘上的师父,因此本能地不会去怀恨。我希望治罚学诚,不是要报仇报怨,而是希望惩治丑恶,警示大众,进一步以此树立世道应有的正气。正如法师所说:“警诫、启发佛教界回归、坚持佛法戒律的正见正行,并非要抱怨谁,更非瞋恨谁。”
内容由贤佳法师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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